如今听旬空讲来,恨不得当场拜他为师。
旬空对此表示拒绝。
他只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将有用的知识提前予以应用。
而在彻夜的授课中,他的脑海中闪过一抹疑惑。
上个世界那个强行改写他的剧本,将他留下的男人,男主实验体027,他似乎忘记名字了。
天光泛白,张院判和秦德才从兴奋中缓缓回过神来。
他们看着依旧神采奕奕的旬空,又问起他行医经历,得知卫矛自小学医,八岁给人诊治之后,不由感叹:“老了啊!”
张院判恨不得立刻把院使从位置上薅下来,让给旬空座,但很可惜,他只能让卫矛从肄业生变成恩粮生。若再想往上升,只能多诊治病人,攒业绩。
旬空对二人行晚辈礼:“如果可以,请让晚辈进御药房。”
张院判和秦德忙回礼,张院判点头:“你不用说,我也会安排,日后你就跟着我和秦老头进宫,不会有人为难你。”
御书房。
大内总管三贵悄声走近,见御座上的武昭帝正闭眼歇息,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将得知的信息上报。
他的脚步声瞒不过武昭帝,武昭帝捏着鼻梁,缓缓睁开眼睛:“说。”
“是。”三贵提起御用的紫砂壶,斟了茶水,才慢慢说来,“春熙阁里的那位服毒自尽了。”
武昭帝动作一顿,面上神色没有太大变化,仿佛曾经将萧氏放在心尖上宠着的人不是他一般,他淡淡问:“老三呢?”
“三殿下被那位喂了毒……”
武昭帝眉头微皱。
三贵瞧着他的面色,立刻接上:“太医去得及时,并未有大碍。”
“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