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蜷缩在大床的一角,背影单薄可怜,眼泪一滴滴无声落下,滑过眼角,洇湿洁白的床单。
刚刚进门时,又和林漠骁吵了一架,今天第无数次成功惹恼了他。
她被他扔到床上时,忽然提起那件事。
他的手机翻出秦芷假装去云南旅游,其实在学校操场拍的那张照片。
“记得吗?这张照片,我没去旅游,一直都在斯慎明的度假村。”她满脸都是想激怒他的表情,像急了的兔子试图咬人:“到现在都没认出来吗?哥,你挺好笑的,拍得时候你甚至在距离我不过一百米的地方。”
林漠骁看了很久。
然后抬眸,漫不经心:“所以呢?”
“还能怎么所以?”她目光不躲不闪,似是要看穿他那颗空荡荡的心:“所以我很早就和他搞上了啊……”
她被林漠骁压到床上,吻了很久。
床垫下陷,她头昏脑涨。
……
除了对他的憎恨,她感到强烈的自我厌弃。
原本就要结婚了,和自己最爱的人。
如果一切顺利,也许她现在已经在看起婚纱的样式。和斯慎明依偎在温暖的壁炉旁,她枕着他的大腿,看他修长的指尖划过平板。
屏幕里是花式各样,昂贵璀璨的白色大裙摆,他会温柔地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