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那个老东西的身体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熬过今年。”齐老爷子不是在咒人家,他确实有收到过消息,“去年十月,云海重金挖了三名国外的顶尖医生住进了云家,云海还因此压了云河一头。”
“到了现在,云海还没有十足的把握压制云河?庸才。”程老爷子对云海的评价如此。
齐老爷子冷笑,一直看不上云海:“他只是占了‘长子’的便宜,云河那小子生得晚了,又没有云海那么不择手段。他那小儿子也是一门心思进了云氏,在云氏他不仅要防云河,连亲生儿子都要防着。”
“果然是庸才,一把年纪了在公司里连个身边人都没有!”程老爷子摇头道。
“都是他应该受的。”齐老爷子冷哼。
“爷爷,齐爷爷,我就先不听你们骂人了,我上去找手机了!”
“等等。”程老爷子按住她,问,“乖乖觉得云家会乱吗?”
齐老爷子乐呵呵地喝茶,当作没听见的样子,倒是齐远一直在看着她。
程林染不紧不慢问道:“怎么才算乱?”
齐老爷子闻言瞅着她,说:“兄弟阋墙、兔死狗烹、云氏倒塌。”
“如果到这个地步的话,我觉得不会。”
“那你觉得会走到什么地步?”齐老爷子浑浊的眼睛里有了些期待。
“云氏这么多年的根基在,不会因为云海和云河的矛盾就倒下。但是兄弟阋墙是一定的,云河肯定不会放过云海,云河我不了解,但是云成玉也不会让云海一家三口好过,云成玉在外这么多年不可能毫无准备就回来了,他又借着云湖湾和他爷爷的面子走了关系人脉,他爷爷虽然给了他好处不假,说得难听一点就是铁链拴疯狗,等铁链断了疯狗肯定是要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