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没等齐仲昀说话，沙于就忍不住了，“真的不能把程妹叫回来吗？”

齐仲昀看着沙于，什么都没说但又什么都说了。

“她现在应该在去明州的飞机上。”齐远说。

“不不不！你们俩还是玩玩手机吧，程林染还在安城，一会儿就会见到我二哥，可能还有我三哥。”

不知道为什么，齐远看着凌君遥的脸越来越觉得烦人。

“什么意思？”齐仲昀从口袋里摸出手机。

凌君遥摊手：“程林染有个朋友从东洲回来，她要回北城见人家一面，所以不去明州了。”

“那我们是不是有机会请程妹来了？”秦嘉安举手发言。

齐仲昀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没说话。

“我出去打个电话。”齐远起身说，“一会儿回来。”

齐仲昀提醒他说：“尽量劝她过来。”

“嗯。”齐远攥着手机出去了。

这边程林染换好了衣服在收拾箱子，突然接到齐远的电话，顺手点了免提放在一边了。

‘我听说你没去明州？’

“嗯。”

‘为什么？’

“秦哥在北城。”

‘秦琦？’

“嗯，他手里也有几支战队。”

‘他的战队来了？’

“对，来了KN，另外一支我没问。”

‘俱乐部上下都想让你来补位，我劝你趁早把他们都拉黑。’齐远不想劝程林染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

“好。”

齐远还是问了出来：‘君池哥找你干嘛？’

“不知道，他还没到。”

‘如果他想劝你给凌君放一个机会呢？’

“不会的。”

‘如果呢？’齐远非要得到一个答案。

程林染顿了一下，还是拿过了手机，说：“我说过不会回答假设性的问题。”

齐远深深地叹气，一种无力感萦绕在他的周围，他终于还是转移了话题，‘赵畅和林森都在湖城，你和秦琦应该会过来的吧？’

“会，不过要看他们的时间，我说了不算。”

‘好，如果可以的话到时候让我见秦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