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一排一共也坐不了几个人，选手都在三排以后安置着，能在前区一二排坐着的，要么给比赛出了钱要么给比赛出了力。

程林染自认为他们三个人全靠蹭。

“老林第几个来着？”赵畅问，他戴着口罩坐在程林染的左手边。

“第二个。”程林染知道这场直播肯定会给她镜头，她正好也需要这个热度，所以提前交待过赵畅。

秦总又是一身西装端坐，感觉像是来买战队的，他对这场比赛毫不在乎，他只是给程林染和林森一个面子。

赵畅左右看了看，说：“这周围好像都是大佬啊，早知道我也穿正装了。”

“你戴好口罩就行了。”程林染穿得也很低调，她只是来送个热度顺便再蹭个热度，没必要正式，“虽然我们很像秦总的跟班。”

“秦总还是包袱太重了，权力误人啊！”赵畅摇着头说

他们还没说几句话，选手就上场了，第一场的两个战队他们都不认识，可以说他们一点也不关心结果，偶尔发现哪个选手有瑕疵他们也不会交流。

不管观众是喝彩还是叹气，都影响不到他们。

在换场期间，他们三个终于被抓进了大屏幕里，这仨人一个比一个像大佬，一点儿也不把镜头放在眼里，不过我们秦总还是有些在意的，他冲镜头抬了抬下巴，算是跟全场的观众打招呼。

程林染偏头看他一眼，笑着摇了摇头。

观众席里有认出程林染的，也有认出绯闻对象秦琦的，当然也很好奇旁边那个戴口罩的人是谁。

事情已经搞完了，镜头也转走了，现在网上已经开始推“KL战队合体”的词条了，绯闻对象秦琦也终于被人“挖”到了身份，这两天他的行程也都被“曝光”。

程林染看完小韩发来的信息，第二场比赛的选手也上台了。

这场比赛的结果他们是关心的，毕竟是在现场看林森打比赛，而且身边的队友不是他们。尤其是秦琦，战队解散之后，他是第一次看林森打比赛。

终于，骁勇战队获胜的那一刻，他们三个人的心也都放下了，他们彼此相视一笑，在对方眼里都看见了骄傲和与有荣焉。

冠军战队的赛后采访上，林森发言的时候，摄像也很懂事地分了一个镜头给观众席的林森的前队友，他们四个就在大屏幕上相遇了，林森看不到，但下面的三个人心里都有些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