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嫂子、哥,你们别听这小破孩子胡说,我哪有这个意思啊!程漫就是一小孩,她哥还是我发小,记恨人家我还算是人吗?”天地良心,齐仲昀真没这个意思。
“仲昀啊,你可算是小深和小漫的长辈。”齐老夫人按住了齐老爷子的手,“什么笑面虎、不管不顾这种话,以后可不能再说了!”
“妈…是!”
周砚青见场面变成这样,赶紧挑了个话题,“远远、凯凯,你们知不知道程家小姑娘因为什么生的病?改天你们带上些对症的补品去看看她。”
齐老爷子率先点头:“砚青说的是,远远现在也回来了,你们这一辈的孩子,以后免不了要多多走动!”
人精一下子就听出了周砚青的话外音,程林染一直是齐家看中的联姻对象,她住院的原因很重要。
齐仲昀都听出来了,不过被齐老夫人瞪一眼也不敢说话了。
“我不知道,当时是哥和祁安哥去医院看望的她。”
齐远也没品出来周砚青话里的深意,而且他也确实知道原因,“听知晚小姨说是烧了一整晚,然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杨文凯惊了,长这么大都是第一次听说烧到话都说不了,“烧得这么严重?”
“我听花与程说过,程漫有一天晚上烧40度到凌晨四点。”齐仲昀看见程林染的朋友圈时,跟花与程通过电话。
“40度?她……”杨文凯自觉这句话不该说,直接手动捂嘴自己。
齐老爷子突然想起来前几天程老爷子打电话问自己哪座庙最灵验,估计就是那晚之后。
周砚青单是听着就揪心,做母亲的听不得这种事情,“孩子真是受罪了!万幸挺过来了!”
齐伯钧拍了拍周砚青的手,劝老爷子老夫人早点休息,“爸、妈,这都十点多了,你们快去休息吧!”老年人是觉少,但也最好别熬夜,“小远,凯凯。”
齐远和杨文凯收到指示,把齐老爷子和齐老夫人挟持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