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方才那里到处都是酒香气,把池勇身上那微弱的酒味掩盖了。
我方才撞到了他身上,才清楚辨认出了这两种酒香气的不同。”
一边说,他一边举起了自己的右手,伸出了右手的食指,道:“方才我还趁机揩了揩他右手袖子上湿掉的地方,方才我闻了一下,那味道就是我在池勇身上闻到的酒香气!
他之所以把袖子卷了起来,应该是袖子被酒打湿了,但只卷起右手袖子的话不好看,干脆两边都卷了起来。”
其他捕快也连忙凑上去闻了闻杨元一竖起来的食指,顿时也纷纷道:“确实,就是酒的味道!”
大山仔仔细细地嗅了一会儿,道:“这酒很不错,闻起来应该是陈年的老酒,而且至少得是放了十年以上的。”
东子不由得道:“这家伙莫非是跑到客悦来喝酒去了?”
但他一个人去喝酒,也没必要包下一个包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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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子推断道:“他莫非在客悦来约了人?”
云霜沉吟片刻,摇了摇头道:“根据目前的线索,我们无法做任何判断。不过,他既然去了客悦来,还这般豪气地包了个包厢,客悦来里的人,定然会对他有印象。”
杨元一点了点头,道:“没错,我们这就去客悦来看看!”
大伙儿正要离开,却忽的,小胖惨兮兮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你们好啊!走也不跟我说一声!”
众人这才想起他们还漏了个小胖。
小胖快步跑到了他们面前,一脸控诉地道:“若我不是及时发现你们不见了,你们可就要抛下我回去了!”
杨元一连忙轻咳一声,勾住他的脖子笑嘻嘻地道:“自是不是……那个,你在辛娘子和那池勇的房间里,可有发现什么线索?”
小胖幽怨地瞪了他一眼,才道:“我仔细看了辛娘子的房间一圈,发现辛娘子的衣服和东西,都一件不少地放在那里,看起来,她压根不是像那池勇说的回娘家了。”
山阳县和定安县虽然都在夏州,但两个地方一个南一个北,从山阳县去定安县,坐马车也至少要大半天时间。
如果像池勇说的,辛娘子是昨天下午跟他吵架后,晚上一时意气回娘家的,那她定然要在外头住一晚上,又怎么可能一套换洗的衣服都不带!
再说了,他们这样的边境州镇,便连大男人也不敢在大晚上赶路。
更何况是辛娘子一个弱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