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往衙门走去,张晓忠心中思绪翻涌。
这金印来历不简单啊。
看来,他得好好查查。
回到衙门,张晓忠让陈三将刘全关入大牢,而后独自回到值房,取出那枚金印细细端详。
金印方寸见方,通体金黄,质地温润。
印面虽已磨损,隐约还能看出几分不同寻常。
张晓忠试着辨认印文,却是不识。
这种文字,不像中原地区的。
那就只能是外邦的了。
这就更有意思了。
"有趣。"他轻声自语,"张员外府上,怎会有这等物件?"
正想着,陈三匆匆赶来:"贤弟,那刘全嘴硬得很,怎么审都不开口。"
张晓忠将金印收入袖中:"说什么?"
"什么都不说,就咬定是那卖糖人偷的。"
"打他了?"
"打了十板子,嘴硬的很。"陈三面露难色,"我看他是真的怕,怕得要死。"
张晓忠眼中精光一闪:"怕?且不知道偷的是什么,当真有意思。"
"要不要再用刑?"
"不必了。"张晓忠摆手,"他应该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坐不住。"
夜幕降临,张晓忠刚用过晚饭,就听下人来报:王夫人求见。
"果然来了。"张晓忠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有请。"
王玉萱一袭素衣,神色清冷,身后跟着潘巧云。
这小娘子虽年方十三,却已显出几分姐姐的风韵。
"武都头。"王玉萱开门见山,"今日之事,想必你心中已有疑虑。"
张晓忠不答,只是看着王玉萱。
王玉萱从袖中取出一枚金印:"这才是张员外丢失的印信。"
张晓忠接过查看,只见这枚金印工艺粗糙,一眼便能看出是临时赶工。
不过却是十足的金。
看来对方势在必得。
"夫人,"他轻笑一声,"你我何必说这等谎话?"
王玉萱面色一变:"你......"
张晓忠将两枚金印一同放在桌上:"夫人既然登门,想必是为这枚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