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砖的事情能有着落,就好。
梁大晓这里正在装卸货物,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即便是梁大晓,听到这声音,都知道是谁来了。
他对袁如辉了解不深,但在许灼这里,打过不止一个照面。
“卧槽!”
几天没来的袁如辉,差点三轮摩托开过头,直接往塘口里飞去。
原本塘口还没弄好时,这里空间足够,他习惯性在这里转弯。
因为这里比较平坦。
结果现在被挖空了,差些冲进去。
许灼和梁大晓原本都侧目笑嘻嘻看着,看到这一幕差点捏冷汗。
河道平均深三米,塘口这里深度更是达到了三米五。
这要掉下去,人十有八九差不多了。
“老袁,你是一大早喝了酒,还是多久没来这里?”
近了之后,梁大晓看着下车后擦着冷汗的袁如辉,忍不住打趣。
“唉,你不知道,太阳起来了,我从西边来朝东开,正好射了个照面,眼睛一晃,下意识就按照习惯打弯……”
“那你可差点把我和许哥给吓坏了。”
“别说你们两个,我自己也把自己给吓坏了。要不是老子现在还能迎风飙尿一百米,真就得去换条大裤衩了。所以说……”
“说啥?”梁大晓赶忙接着话茬问道。
袁如辉拍了拍他肩膀:“年轻人要爱惜身体——你看看他,气色多难看,一看就是精气不足,以后到老了要看着水管空流泪的。”
“不是……”许灼无奈看着袁如辉道:“袁爷叔,我怎么躺着也中枪?”
“你难道不知道杀鬼子,杀猴子,杀棒子,杀毛子,杀洋鬼子,杀伪军,杀土匪,都要养成补刀的好习惯吗?”
“哈哈哈哈……”梁大晓头次见识到袁如辉的幽默,乐不可支。
那仰着脖子大笑的模样,简直像极了大鹅。
就这么打趣之间,梁大晓这里备货也齐了,招呼一声,踩着混混沌沌的朝阳,擦着满身汗,朝着白银灞河赶去。
天气实在是闷热,一早上就不对劲。
待其走后,袁如辉才和许灼在门口喝茶聊正事。
“人我搞定了,组了个局。待会儿中午,一起去市里国营饭店。鹿兴闻老爷子的儿子,鹿壮华,在电台当主任,有相当话语权。他让你到时候一定带上稿子,你这里准备做得怎样?”
“你放心,我这里做了万全准备,只要你这里人没问题就行。”许灼沉默了下道:“这个主任和台长关系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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