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人中龙凤,有关于您的一切,自然不可以平常论处。”
杜若一边说着,一边迅速开始在太子头上施针,后者被他哄得心情好了不少,眉眼放松地闭上了眼睛。
片刻后,谢沅有些恍惚地坐下,叫杜若诊脉。
渐渐地,见后者收回手,她攥紧手指,唇不自觉抿起:“自从那日神医救过我后,我又吐了几回血,敢问神医,我的病……还有救么?”
“当然有救,只是要徐徐养着,短时间内无法痊愈。”
听到这话,谢沅悬着的另一半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猛然松了一大口气。
有救就好。
这病有救……她才有机会计划未来,计划她与夫君的一切。
“多谢神医、多谢神医……”
她眼睛瞬间红了,若非顾及仪态,恨不能立即哭个痛快,好将这些日子以来的担惊受怕哭个干净。
“我为王爷办差,夫人若要谢,就谢王爷吧。”
说罢,杜若看了眼那边头顶银针,正在闭眼假寐的太子,快速凑过来,小声开口:“你这病与太子一模一样,只是他病得更重,你千万别在他面前提起自己的具体症状,免得被他猜到……太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