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生的哪里有家养的香啊。
江河这么敞亮,来干活的这些人更卖力了。
家里的女人忙前忙后地做着饭,油水十足,吃得这些来帮忙的男人们天天回家直窜稀,油水太足了呗。
外面都收拾得差不多了,屋里也开始盘炕搭火墙了。
这可是一门手艺活。
火墙和炕要是盘不好的话,容易堵烟,就是这灶烧起来会冒烟。
而手艺好的,盘出来的坑和火墙,烧起来那叫一个透漏,炉灶里的火都是往里头抽的,一点烟不冒。
全村就数五保户老张头子手艺最好了。
一个血脖肥厚的大猪头,让老张头乐呵呵地过来给展示手艺,江河在旁边看着,万一以后两口子把炕折腾塌了啥的,自己也能收拾不是。
屋里正忙活着呢,外头突然传来沈婉清的尖叫声。
江河吓了一跳,赶紧跑了出去。
就见沈婉清迈着一双大长腿在前面跑,后头一只血糊次拉的大鹅抻着脖子追着她咬。
“救命啊!”沈婉清大叫着,奔着江河就跑了过来。
江河正要迎上去,就见沈婉清的手上还抡着菜刀,吓得他一缩脖子,赶紧躲了过去。
结果沈婉清却跳到了他的身上,刀都架到了脖子上。
然后江河惨叫了一声弯了腰,刀差点把他的脖子豁开。
那只血糊糊的大鹅,一口钳在他的裆处。
江河尖叫着,把沈婉清薅了下来,然后一把薅住了那只大鹅的脖子。
这大鹅的脖子都被豁开了,现在钳住了江河的裆之后就死了,死了之后,这扁嘴钳得更紧了。
沈婉清叫道:“我,我帮阿姨杀鹅,我剁了一刀,它就跳起来咬我,呜呜呜,吓死我了!”
“别基巴哭了,你就是吓死了,我特么要被废掉了啊!”
沈婉清本来还哭呢,但是一看到大鹅掐裆的样子,哭声噗哧一下变笑声,转变得太快刹不住车,还打了几个嗝!
“我,我帮你把嘴撬开!”
沈婉清说着,拎着菜刀,奔着江河的裆就来了。
江河瞅着那雪亮的菜刀递了过来,吓得魂儿都快要飞了,一躲的时候,十多斤的大鹅坠着,疼得他差点昏死过去。
“滚,媳妇儿,媳妇儿,小玉啊!”
正做饭的苗小玉跑了过来,吓得妈呀了一声,赶紧转身找钳子,但是一时不知从哪下手。
春雨、程飞宇还有刘二,还有帮忙干活的一帮人,围着江河看着大鹅掐裆,七嘴八舌地出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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