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接到电报都不是什么好事,一般都是父丧速归,或是母丧速归之类的。
“这是……老金头的电报?”
江河看了一下落款,是长白山那边。
“嗯呐,应该是山里有什么事儿,缺人手了,我年纪大了,跑不动远路了,你有功夫就去一趟!”
孙满仓说着看了一眼这新房,摆了摆手:“没功夫就拉倒吧!”
江河想了想说:“还是去一趟吧,老金那人挺厚道的,应该不会坑咱!”
程飞宇一听要去长白山,顿时一蹦多高:“我去我去,我也去,票啥的我来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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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帮人匆匆忙忙地又赶到了镇上,这年头要买卧铺票,还得单位开介绍信呢,没有介绍信,买不了长途车票,到了外地住都没地方住。
程飞宇直接开的林业局的介绍信,而且还通过林业局的关系找到了铁路,买的都是卧铺,还都是下铺。
一行五人,先去了刘丽丽那吃了顿饭,然后带着行李,把枪藏在行李卷里,就这么连枪带弹地,一块带上了火车。
火车是晚上的,出发的时候,一路行驶在黑漆漆的山里,啥也看不着。
刚开始还都挺兴奋的,但是打了一会扑克牌,也就都无聊了,一帮人吃吃喝喝的,然后躺下睡了。
江河迷迷糊糊地都要睡着了,突然脚心被挠了两下。
江河一起身,就看到沈婉清站在卧铺的过道处,向他勾着手指头。
江河看了一眼旁边睡得直接呼噜的春雨,悄悄地起身,跟着沈婉清到了车连接处。
“你要干啥呀!”
沈婉清白了他一眼:“我不是担心你的伤嘛,走,去厕所,我给你看看伤!”
“你也太急了吧,又不是吃不饱!”
江河嘴上这么说,但是还是四下看了看,火车咣当咣当地辗压着铁轨,卧铺车厢人少,这会都已经睡了。
两人一侧身,钻进了厕所,这回轮到沈婉清给江河看伤了。
大鹅掐一口,撑死能有多严重,一天一夜的功夫,只有表皮还有一点小小的淤青印子了,啥都不影响了。
沈婉清蹲在江河的身前说:“这回,咱可得把该走的程序都走了,你媳妇儿享受过的,我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