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惊受怕了一夜,纪棠也是身心俱疲,怕不小心碰到谢知行的伤,她没有上床歇息,而是到软榻上躺下。
夏蝉守在屋中,按方云野的吩咐隔一会儿探探谢知行的额头,以防高热。
两人这一觉睡的很沉,醒来时天已擦黑。
“表公子,世子的额头烫起来了。”夏蝉慌声禀报。
方云野吩咐照莹去端药,随后进屋探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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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棠站在一旁,神情紧张。
谢知行反过来宽慰她,“我没事,别担心。”
纪棠听他声音低沉暗哑,有气无力虚弱的很,蹙眉制止道:“你别说话了,省点力气养病。”
谢知行闻言,当真没再说话。
方云野一番诊查下来,刚要开口,定北侯和方氏闻讯赶来了。
“知行如何了?”方氏急切关问。
方云野道:“如我所料有些高热,尚不严重,喝过药后仔细照料,熬过今夜便好。”
“药呢。”定北侯问,有些关心则乱。
“在这儿。”照莹赶紧端上前。
定北侯接过,亲自喂谢知行喝。
谢知行靠着厚厚软垫,就着定北侯的手喝下了药。
“晚膳送来了。”木樨拎着食盒进屋。
方氏道:“让知行和棠儿先用膳吧,我们出去说。”
定北侯应了一声,抬步去了外室。
坐定后,定北侯先是详细询问了谢知行的情况,末了又说起谢知熠。
“傍晚时收到飞鸽传书,知熠他们后日就回来了。”
方云野一听来了精神,“此行可还顺利?”
定北侯颔首,“你可着手配制药方了。”
谢知熠一回来,碧灵芝一到位,谢知行的毒便可解了。
方云野郑重点头,“明日我便着手配药。”
今夜,还需守着谢知行。
高热多发于夜里,尤其是子夜前后最为危险,需时刻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