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伤的不重,休整一晚后继续赶回盛京。
昨日下午,他们在城郊被禁军拦截,谢知熠不肯交出碧灵芝,被汪海关进了天牢。
一开始,只是没给他们饭食和水,倒也未用刑罚。
到了夜里,汪海突然前来,将谢知熠带走。
后面的事,唐砚便不知晓了,但结合今早情形,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汪海应当是熬了谢知熠一夜,不让他睡觉,又用水刑折磨……
“他为什么只对知熠用刑?”方氏气愤难平。
唐砚道:“应是为了打开碧灵芝盒子上的机括。”
“机括?”定北侯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皇帝拿到了碧灵芝,却打不开!因而才用酷刑逼问谢知熠。
“幸好有机括,碧灵芝才得以保住,否则怕是早便没了,只是苦了知熠了。”定北侯庆幸的同时又感到心疼。
“知熠可受了大罪。”方氏心中又怨又恨。
“是委屈他了。”谢知行拧眉,面色愧疚又痛惜。
方氏看着他,心中恨意不减反增。
若不是为了他,谢知熠又怎会如此!
掐着手心强压下愤怒情绪,方氏极力掩饰着,不叫人看出端倪。
无人察觉到方氏异样,也没有人疑心过她。
“袭击你们的黑衣人,你可知是何来路?”谢知行问唐砚。
唐砚思索道:“他们手臂上有块刺青,纹样从未见过。”
“刺青?”定北侯惊诧。
唐砚点头,谢知行忙让雾空去书房取来一张图。
“可是它?”
唐砚接过一瞧,语气笃定,“是!”
“看来是一路人。”谢知行将他前几日遇刺之事简略说了说。
几人在厅中谈话,夏蝉在外禀早膳送来了。
正好该说的事都说完了,定北侯几人起身各自回院。
谢知行本还有话要与唐砚说,但想着他连日赶路,又一夜未眠疲累的紧,便让他先回去用饭歇息,睡醒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