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帝却淡然一笑:“人很奇怪的,有些人认识一辈子也做不到完全信任,但有些人只见过一两面便可交付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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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怕为自己的奇怪而付出惨痛的代价吗?” 凌清道。
人帝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我自幼跟随先父反抗前朝的昏庸统治,若无信任,我也就没有今日”。他面向三人,和蔼的模样令人心向往之,他见三人皆是疑惑的模样,最后来了句:“我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
离开御书房,三人并肩而行,厄缘百思不得其解:“这老头还真是奇怪,前朝余孽不着急处理,反倒瞎操心起春闱”。
“君心难测,估计又是一次看我们忠心与否的考验”。凌清道。
“怎么说?” 厄缘不是很理解凌清的意思。
“身为君王,要的就是一群衷心之人,这群衷心之人最好有一定的真才实学,君王的位置才坐的长久”。
“可他明明说……”
“我说了嘛,君心难测,君心即人心,而人心也反应人性,人性的本质就是趋利避害,他那样说,不过在拉拢我们罢了”。
“你是觉得他刚刚是在故意顺着玄垠的话往下说”。
“不错,我们在短时间内替他摆平了边境战乱,他求才心切,这才故意与我们套近乎”。凌清把头转向玄垠:“我说的可有错?”
玄垠点点头:“不过,他或许是真的想要一个清廉利民的官员构造也说不准”。
“别傻了”。凌清完全不认同:“掌权者向来只在乎谋不谋利,根本不在乎利不利民,他们只会以利己来增加百姓的枷锁,权力至上,你看那醉花楼,朝廷明令禁止不准皇室子弟和官员开青楼,可那背后的二皇子,到现在还安然无恙”。
玄垠厄缘静静听着,没有反驳,三人渐渐走出皇宫,回到人帝赏赐给各自的府邸休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