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魔,不是好汉,在你们眼中,魔不都是残忍狡诈的吗?” 厄缘说的云淡风轻,完全一副居高临下的表情:“要怪就怪你们单纯的可怕,自作自受”。
“自作自受!哼——” 俊言眼珠瞪的溜圆:“看来这才是真的你”。
“现在才发现,晚了”。厄缘怒目而视,快速在俊言后脖上来了一计手刀,俊言瞬间昏迷过去,他拍拍手,用余光漫不经心地瞅了一眼,露出不屑的表情:“浪费我时间”。话罢,手一挥,便将俊言丢到方府的一个暗牢里。
厄缘走到庭落,斜靠着坐在木桌上,看着手中的魔毒与匕首陷入思忖:如今,古漠扳指就在玄垠手中,他现在一定在筹备春闱之事,若前去慕府直接与他交战……呵呵,想到这儿,厄缘不禁笑了起来,真不知道他发现自己欺骗了他会是什么反应,不过……
庭院内,一阵微风吹过,厄缘不由自主的望向远方,笑容也渐渐凝固,眼神深邃,让人难以看透。他站直身子,大步流星的走去了玄垠所住的慕府。
慕府,冷冰心、褚蕖、紫妍和凌清正好也在,他们见到厄缘,除冷冰心外,皆朝他热情地打招呼。紫妍更是欢快的跑到厄缘跟前,左顾右盼:“疑?义兄没来吗?他是不是又不自量力的招惹厄缘大哥了?”
厄缘双手环抱:“对呀,这小子一天到晚没个消停,讨打的很”。紫妍听厄缘如此说,捂着嘴“咯咯咯”地笑出了声,厄缘拍拍紫妍的头,走到玄垠身边,此时,玄垠正和凌清交谈激烈。
凌清道:“天下学子十年寒窗苦读,为的就是春闱之时金榜题名,但他们如此苦读,究竟是为了光宗耀祖,还是出人头地?我们不得而知,春闱要的是有真才实学的有抱负之人,而不是光想着谋求财富金钱稳定之人,我认为这种考核标准太过片面,根本选不出我们想要的人”。
“但这是唯一较为公平合理的考核,总不能都靠那些高官引荐,这样对百姓来说太过局限,选拔的范围也过狭小”。玄垠反驳。
“读死书的人没有真实经验作支撑,根本解决不了国家大事”。
“没有人的经验是生来就有的,都要靠一步步积累,而且你怎么能确定,天下学子在读死书”。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现在这句话在读书人心中可谓是不可质疑的铁律”。
“这不能从一而论”。
“怎么不能从一而论,你看看最近前来国都准备春闱的考生,一个个的全是书呆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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