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千颜没工夫和它计较这些,因为谢诀言一怒之下拔营回宫了,结束了史上最短的一次春狩。
其实是谁做的,他们两都有些猜测,只是他不说,她也不问。
是夜,就寝时。
谢诀言抱她抱得很紧,声音闷闷地:“颜颜。”
“嗯?”姬千颜有些犯困。
“颜颜。”
“干嘛?”
“颜颜。”
“谢诀言!”
姬千颜耐心告吹。
“谢谢。”
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她还是听见了,心不由软得一塌糊涂。
“谢什么?你死了我也活不了。”
姬千颜打了个哈欠。
谢诀言心头一震,手上的力道又紧了几分:“你刚说什么?”
“我说...”
他双唇覆上,带着极致的温柔,轻轻吻着,如捧珍宝。
姬千颜掰过他的头,吧唧了一下嘴。
“亲完了,睡觉。”
谢诀言没有说话,听着她的呼吸逐渐绵长。
就这样看着她,他神色温柔,在那两瓣上蜻蜓点水,可却有些不大满足,舌头试探地舔了舔,正想遗憾地退开,她眼睛一睁:“不想睡觉?”
“那别睡了!”
姬千颜压上他的身体,秀发散落在一旁,眸光潋滟动人,欲闭还睁,一片香腮贴了过来,她双臂箍着他的脖子,舌头划入口中,男人彻底失控,反手一抄,俯身四处辗转。
两个时辰后,姬千颜躺在他的臂弯里,习惯地打了个哈欠,从一旁掏出一个小盒子。
她轻轻说:“把这个戴上。”
谢诀言打开一看,是一个很简单的红绳,有些错愕:“这是?”
“你一个我一个,戴好了。”
“颜颜,这个不是你们女人戴的东西吗?”
谢诀言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