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安澜自己的想法其实刚刚也说得淋漓尽致了,现在父慈子孝,只是因为他还弱小,但有金手指在身,他可不会一直弱小,到那时嘛……呵呵。
奢香夫人虽然暂时被他蒙蔽住了,但本能的不安,还是让她像条蛇一样缠了上来:“罢了,澜儿,我要你助我修行……”
“求之不得……”
朱安澜哈哈一笑,两人神魂再次出窍,交合在一起,软语呢喃中,泛起一片旖旎的光彩……
……
就在朱安澜沉浸在禁忌修行的温柔乡里,接二连三的贵人遭到刺杀的案件,却已经令整个西南范围内,都掀起了一片腥风血雨。
奢香夫人之前拜访而不得的遮天阁中,宁王朱梼正襟危坐。
在他左右分别跪着两人,正是锦衣卫的掌印陆炳,与他亲儿子、这次连环血案的苦主之一,宁王三公子,移山伯朱安潮!
“还请父王为孩儿做主!”朱安潮狠狠瞪了一眼他眼中不作为的锦衣卫掌印,垂首恳求宁王道。
“嗯。”
过了良久,朱梼才从唇缝中挤出一声轻哼,淡淡道,“孤修炼蛰龙功,这次低调的时间的确有点久了,西南毫无章法,什么牛鬼蛇神都跳了出来,还敢把手伸进孤的王族中来,正好趁此机会,仔细清理一下吧!”
他定下了调子,明明是轻描淡写的话,但一字一句都仿佛透着一股惊人的杀气。
陆炳和朱安潮都已经是大宗师中的好手了,但在他的这股威严下,却也只能瑟瑟发抖。
“都是臣执法无方。”陆炳冷汗淋漓,连忙请罪道。
“儿臣的平西军也好久没有一场大捷了,父王恕罪!”朱安潮也赶紧跟上。
“嗯,只是区区癣疥之疾,孤又没有怪罪你们,何必一个劲地把罪责往自己身上揽?哪里还没有一点鸡鸣狗盗之辈了?”
朱梼似乎很温和地说道,但他眯缝着的丹凤眼睁开一样,其中透出的精光,却带着极大威严,令人不寒而栗,“去吧,带着罪魁祸首的头颅来见我!”
“卑职/儿臣领旨!”
陆炳和朱安潮郑重叩拜领命,倒退着出了遮天阁。
一直走出去老远,陆炳才忍不住埋怨朱安潮道:“三少爷,您对我们锦衣卫的工作有什么不满意的,直接跟我说不行吗?非要惊动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