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道,“这帮和尚花钱如流水,想必不是什么正经来路,我们必须赶在他们囊中羞涩,对本地达官贵人下手之前,将其剿灭,否则我们锦衣卫又要陷入被动啦!”
“不时,我是说,他们不是和尚吗?嫖妓?”
朱安澜听得目瞪口呆,喝酒吃肉的和尚常见,但嫖娼的还真是闻所未闻。
“和尚?和尚就不能逛窑子了?神仙都是人做的,和尚还不许有七情六欲了?笑话!”陆绎冷笑一声,说出大逆不道的话。
在这个有神佛现世的高武世界,也就只有皇家的人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谤佛了,毕竟神权和皇权是永恒的矛盾,能当朝廷鹰犬的人,对方外之士都不怎么恭敬。
“可是,和尚不是有戒律吗?”朱安澜还想为自己印象中的高僧挣扎一下。
“戒律跟自身武学一比,连屁都不算!”
陆绎幽幽道,“我们武者,每日肉食热燥药物不能断,气血旺盛,欲望本就比一般人强烈。延命和尚又是修的佛门中密传的双修法,要是没有女人,他连维持自己火候不退都难如登天,更别说进步了。
这种情况下,嫖个伎算什么,以前应天寺鼎盛时期,他们都是在寺庙里自己养着明妃,甚至诱奸女香客,劣迹斑斑,现在怕也是没办法了,估计他自己都觉得委屈呢!”
“这还算什么净土,简直是藏污纳垢之地!”朱安澜怒道。
“谁说不是呢?”
两人说话间,车队已经在锦官城百姓的夹道围观中进了城门,一路悠悠地驶过街道,最后在一家富丽堂皇的青楼前停了下来。
“到了。”
陆绎介绍道,“青楼作为江湖上来往人员最杂,消息最灵通的所在,各地的青楼,锦衣卫多半都暗中把持了一部分,碰到这种情况,甚至能直接征用,命令她们配合,花魁大人,下来看看你未来几日的居所吧!”
在陆绎半开玩笑的话语中,一身女装、国色天香的朱安澜走下了马车。
他的绝世容颜,自然又引来的围观群众一阵惊叹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