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言依旧是说起跟她回雎国的事,虞烛明也依旧在探索两国互市的可能性。
符言叫苦不迭,“阿明,你快别为难我了,我可不是不想告诉你,我是真的搞不懂这些政事呀!”
虞烛明这才尴尬笑道:“抱歉,我之前以为你是对我心存戒心,才一直不说的。”
符言叹了口气,“你一定是觉得我在虞家生活了这么久,虞家又是雎国的大家族,我不可能不知道些什么吧?”
虞烛明一边喝茶一边点头。
“可我是真的不知道!”符言辩解道,“虽说活了四十几年,可我与家主……”说到这符言突然意识到什么,就住了嘴,脸上的一丝神伤悄然而逝,她又笑道:“我只想让自己的心态永远年轻,才不想接触这些政事呢!”
江云浦已从虞烛明口中得知了这个冻颜女子的奇闻,因此听说她已经活了四十几年,一点没觉得奇怪,反而饶有兴致地问起:“符言姑娘刚刚好像提过,你见过我父亲?”同时说这话也是为了转移话题,避免大家因为虞烛明锲而不舍的追问而陷入尴尬。
符言也很给面子地不再纠结于虞烛明没信她的这件事,她想了想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才回答道:“阿明的祖父判出我们本家,家主其实是很生气的。”
与符言仅是冻颜不同,家主是个冻龄人,他是自雎国建国,就伴随着虞家一直存活至今的。
雎国人口变化很大,因此家主很早就立下了规矩,虞家的人不得搬离雎国,否则视为叛变,不再是被本家承认的虞家人。
哪知虞弘承确实这样有本事,到了大魏,白手起家,虽是寒士,也做到了寒门学子最梦寐以求的位子。
首辅,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官职。
虞烛明为符言的茶杯斟满了茶,继续听她说下去。
“可那年雎国实在是太冷了,就连我们虞家,有特殊方法保护农田,那年都几乎是颗粒无收。”
于是家主带着当时还是个孩子的符言来了大魏采购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