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弟兄均已倒下,庙墙另一边的候孝忍着伤痛,站起身来,对那白袍少年大喝道:“小子,你是谁?来这多管闲事?!”
那少年道:“你们妄图重燃战事、颠覆朝廷,陷天下黎民于水火,如此倒行逆施之事,身为大齐子民焉有不管之理?”
候孝道:“少说废话!你是不是将军府的人?”白衣少年尚未回答,宝珠华却已想起他的身份,心道:“他已自身难保为何还要救我们?”
那少年并未搭话,转身对宝珠华道:“我在前面开路,咱们一起冲出去。”未等宝珠华回答,白衣少年身形一晃,便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天启老人。
银玉瓜与天启老人功力原本相差甚远,若在平时早已败下阵来,好在此时天启老人内伤未愈,恶斗之后功力不足三成,纵然如此,银玉瓜也未占到半点便宜,十余招后便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
天启老人一边打着一边偷眼观瞧,虽然侯氏三兄弟均已负伤,但净念和几个黑衣人已将陈墨等人困住,己方仍处优势,当务之急是先将陈墨几人拿下,这些个南苗使臣小惩大诫即可。
正想着,忽觉背后一阵寒意袭来,急忙向旁一闪,紧跟着左掌挥出,攻向来人小腹。那人并不还击,而是借机会向前冲去,手臂一伸,抓住银玉瓜的肩膀,头也不回地向南侧断墙边跑去。
天启老人大喝一声道:“来人,将他们拦下!”
黑衣人中虽然有一些是参加龙华会的江湖人士,但大多数仍是天启老人的手下。除了围住张一、陈墨那几个人,又窜出五个黑衣人拦住了去路。
宝珠华这时已到了金玉瓜跟前,俯下身问道:“伤到哪儿了?”金玉瓜喘息道:“我……与那小子对掌,我……打他肚子,他打我胸口了。”
宝珠华见金玉瓜胸前红肿一片,想必是伤了肺脏,点了他身上几个穴道,暂时封住了肺经,颤颤巍巍地将其扶起,再看银玉瓜、铜玉瓜和白衣少年已与那五个黑衣人动起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