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就不冷静了,看着孟辞晏压低音量,“放开!”
他带着惩罚的意味挠了挠我的脚心:“不、放。”
我愣住,后背一股热气升腾而上,连脸都觉得烧得慌。
是羞的。
“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坐着,他蹲着,这个姿势怎么看怎么诡异。
他依旧握着我的脚,“不想跟我解释一下吗?”
“我是十万个为什么吗?你天天问我要解释?”
这次轮到孟辞晏噎住。
他的眼神带着无奈,很隐忍地看着我,最后露出认命的笑容,摇着头不再执着于跟我要解释这件事。
然后他松开我,从兜里拿出一小瓶红色的液体滴在掌心,搓热,接着我的脚踝便传来被挤压的触感。
“有些疼,你忍一忍。”
我看了眼他放在脚边的红花油,是满的,应该不是苏季秋用的那一瓶。
可我还是觉得膈应:“你洗手了吗?”他在工地,不是也为苏季秋上过药?
眼下又跑来找我,真是两边都不闲着。
他故意不回答我,似是记住了我刚刚不愿解释的仇,还微微加重力道,两个大拇指顺着我踝骨往上搓。
揉向我跟腱后面的那条筋时,又痒又疼。
我的敏感点很奇怪,脚踝算一个,粗粝的大拇指揉搓时,我感觉我浑身都软了。
尤其是腿心的下腹,很快便升腾起一股酥麻的快慰。
可明明孟辞晏什么也没做。
我看向他,他的耳根也红了一大片,许是按摩时用了力,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我不适地缩回脚,他没给我机会,毫不退让地继续揉搓,“疼?疼就跟我讲。”
我看着他,恍惚间他的声音像是贴着我的耳朵在说:“疼吗?”
我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地叫出来,忙道:“你松开我!够......够了......”
一出口,连我都发现声音过于软糯,孟辞晏听见,更是愣了好久才抬起头来看向我。
我几乎快要沉溺在他褐色的瞳孔中,慌乱地将脚缩回,盘腿而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