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手牵着手上楼，毫不避讳的样子简直让涂淑兰气结。

楼上涂清予将人送回涂淑兰给他准备的卧室里，两人往沙发上一倒。

她又坐直，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喝醉了？”

“没有。”他小声回了句。

可涂清予分明看见他的眼里已经不再清明了。

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此时也是水雾蒙蒙的，带着些茫然和懵懂。

他看着涂清予，不自觉地伸手摸上了她的脸颊，“男孩子，怎么会这么好看？”

“男孩子不能这么好看吗？”她挑眉。

“可以。”他缓缓点头，“对不起清予……”

“嗯？”

“你妈妈没有打我。”

“我妈妈为什么要打你？没打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