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邪祟,咱们大宣那么多将士,难道还护不好百姓周全?
这般无稽之谈,你不必放在心上。
更不要说,为了这种言论,就拿自己的婚姻大事开玩笑,我还能不知道你吗?你……”
“没有开玩笑。”裴简打断他,“晚辈不是因为无量的话才来求娶的。”
“那、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心悦清予。”
说着,他偏头看向涂清予,涂清予朝他甜甜笑开。
“你、你心悦她?”涂浦和看向自家女儿,他清清楚楚在自家女儿的眼睛里,看见了欢喜。
“是。”他坦白,“正因如此,才会有无量的预言。”
一刹那,涂浦和想明白了所有。
“你、你们……”他捂着胸口,一副呼吸不畅的样子。
涂母赶紧扶住他,掐着他的人中问:“老爷,你没事儿吧?”
涂浦和大大的喘着粗气,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我没事儿,没事儿……”
说着没事儿,脸却涨的通红。
他一步一步挪到上首的椅子上,颤颤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后问:“什么时候的事儿?”
“爹,我们……”
“我问他呢!”他生平第一次对着裴简疾言厉色。
裴简从善如流的再次作揖,“几个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