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直后续没有进行说教，起身离开。

李清舒扫了眼卧室的方向，目光随后落在陆灿霜身上。

没有言语。

“你想做什么？”李清舒心平气和的平稳进行着，不代表陆灿霜也能做到，承受不住李清舒太多的目光，她问出心中疑惑。

“不管做什么，都将会是在法律之内行事。”李清舒平静开口。

陆灿霜忍不住心中泛起白眼，对于这番话不知道该怎么吐槽。

好像她就会违法一样。

正准备出声反驳，陆灿霜忽的察觉到事情不对劲。

她好像真的会去做一些违法的事情。

远的不说，今天的谋划，关键线索就是桌上的茶碗，若是被带回去检验，多半会被警方扣下问话，借助她这条线继续深挖。

她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

幸运的是没有卷进风波的漩涡之中，得以脱身而出，不需要因此就被抓起来。

不幸的是，有些机会只能用一次，用的多了会失去意料之内的效果。

“我知道你做了什么。”李清舒缓缓说出第二句话。

陆灿霜心神一紧，考虑到之前李清舒曾附在耳边的私语，对于这句话深信不疑，没有提出半点质疑。

她现在还不能提出质疑，或者有其他方面的应激反应。

不然的话，会给李清舒进一步发难的机会。

“不出声，这件事也不会就此过去。”李清舒扫了她一眼，走进卧室。

看着李清舒进入卧室，客厅瞬间只留下她独自一人。

陆灿霜毫不迟疑的将茶碗打包带走。

虽然直接摔毁可能会更加行之有效，只是陆灿霜认为这种方式，虽然比较传统，但成功率比较大。

当然，这些只是她的臆测，取走茶碗后，她甚至不敢回身看着之前待过的客厅，神情有些狼狈，成功脱身后，于事务方面进行无缝衔接。

并不是她故技重施而是借用了其他计策。

至于是什么，李清舒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