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长老双目无神,早在吵吵嚷嚷中魂游天外,下首的长老们没有他的养气功夫,倒是想开口说点什么,但首位长老不说话,他们也就只好欲言又止。
待看到进来的布袋和尚,长老们顿时眼前一亮,这个好说话又比五行旗掌旗使能打,还不常留在教中,正是给这场面解围的好帮手。
但下一眼看到布袋和尚身上挂着的布条子衣裳,瞳孔骤缩——这都穿的什么玩意儿?
他们是明教不是丐帮吧?丐帮的污衣派也没穿个渔网出来的啊?
回头看过来的锐金旗掌旗使吴劲草也瞬间语塞,被布袋和尚这身打扮惊的忘了下文。
“和尚……和尚我苦啊——”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呆滞地落在自己身上,布袋和尚心一横,开始了他的嚎叫。
“十几年……十几年啊!和尚我在外奔走了十几年!
和尚我当初,也算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俏后生。
为了咱们明教的壮大,为了驱除鞑子、恢复咱们汉人的江山,我是任凭风吹霜打、日晒雨淋,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布袋和尚抖落着身上的破布条,疾步到众人跟前,“你们瞧瞧,和尚这穿的是什么?你们,又穿的是什么?”
他又扯着上身的布条,愁苦道:
“衣裳虽破,和尚到底能有衣可穿,还有更多跟着的兄弟,一套衣裳都得几个人合穿。”
长老们纷纷侧目,锐金旗掌旗使吴劲草也不由低下了头。
为首的长老揉了揉额头,无奈道:
“布袋和尚,非是我不愿,只是教中钱粮,多要供给五行旗操练,以拱卫光明顶,其余便需要兄弟们尽量多自给自足。”
锐金旗掌旗使吴劲草嘴唇动了动,还是没发出声音。
他觉得,教中不是没钱,而是长老们用在别处了,就像厚土旗莫名其妙比其他四旗多出来的钱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