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记忆有缺失,可哲给我说过好多次我们二人那天对战的细节,这记忆怎么也保不住。
水池?那可是公园较深的位置,我能被炎熄傲一剑拍飞那么远?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就感觉最近着了魔似的,总能干出一些降智行为,和炎熄傲对战?坎系人员如果不忍气吞声积攒能量连普通的黑能怪都打不过,我怎么可能那么蠢?
想法虽多,但外界的时间也只不过少了几寸。
月廿惊呼一声,像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挣脱耀院长的手,飞速向长椅跑去,“院长父亲你先走。”
“再见,小天才。”耀院长像是达成了某种任务,美滋滋的漫步,突然一惊,“诶?我去,我把炎家那小子传哪去了?”
长椅后整齐绿植的角落处,可哲抱着头,双眼颤抖,独自眼神直愣的若有所思。
“月廿一个人出城了,自从鸿走后他就变得很不正常,变得痴迷于力量,我全都能看见,鸿就这么死了。”
可哲顿了顿,继续道:“所有人所有人都没有给我俩一个回答,我唯二的朋友就这么少了一个,他们都是一副同情的样子,都……”
“管理局甚至还派人过来……”可哲眼睛的颤抖传导至全身,不得不压低重心,跪在地上,“叫我不要把那晚的事说出去。”
他留下崩溃的青能眼泪,“有什么用,能有什么办法?从那晚到现在的所有变故都没能给出合理解释,知情的耀族人反而因不安心而树叶知识减产,那晚的飞行怪明显像人类一样觉醒了对能量的掌控。”
“怎么办?能怎么办?他们又能怎么办?”可哲现在满脑子问号,“管理局现在人心惶惶,可恶,为什么会有黑能怪和六色这种人类天敌呀!”
可哲打心底萌生出一个想法:如果自己那天晚上就死了,反正那只六色的目的也是自己,那它会不会就此收手?鸿会不会就不不会死了。
如果自己从没存在过,那管理局就不会被繁杂的事物压的喘不过气,一切动乱就不会发生,如果没有自己,那天晚上的事儿就不会发生。
回忆中那晚六色的声音与自己重合:“停在这里也是个不错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