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尽皆知,上好的玉都不会做金镶玉,除非是断玉。
这挂坠偏偏垂在妖娆的彼岸花纹身上面,刺激抢眼,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这女人还真爱纹身,小腹上还纹了一个玉奴腰,两边延伸着海棠花枝,那夜在月色下他无意间扫了两眼。
只几秒,郁绾绾红了耳垂,才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一个小背心,伸手去捂着胸口。
“对不起,我无意冒犯,饭做好了,趁热吃,我先走了。”
秦斯年避嫌的侧过头,没有再多看她一眼,心里却想笑,亲都亲过,还装哪门子假!
他拿起椅子上的西服外套,去和知非打招呼。
“知非,我还有工作,下次再来看你。”
秦斯年伸出手,和郁知非握手。他总是绅士,平等的对待小男孩。
昨天在那般场景下,他没有大喊他爸爸,有几个孩子可以在这个年纪懂得克制?即便特殊训练,孩子也要有这样的悟性。
男孩虽然失落,却也不想看妈妈生气,微微躬身两只小肉手握紧秦斯年的大手,不舍得道别。
秦斯年离开后,郁绾绾的脸色阴沉。
“对不起老板,我没拦住。知非闹着让秦先生进来,我看他没有恶意……。”
“希瑞,别被敌人蒙骗,昨天她和那个叫沈挽星的女人在一起你没看到吗?今天这顿家法,我给你记着过年一起算!”
这个社会多么变化多端,诡异到一个死人都可以重生在她们面前……金钱利益面前,还有什么东西敢随便相信。
知非被罚面壁思过三小时。这是自幼罚的最久的一次,小家伙练习扎马步也不过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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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桌上的二荤一素,糖醋小排,白灼虾,上海青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