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下沉下去了,她没搬过来……明明说好了,他去大伯家赴宴,她过来陪她。
她个小骗子。
里面半明半暗,落地窗被白色的纱幔遮挡,光线昏暗。
200多平的客厅被分割成几个功能区。他换了鞋,脱下西服扔到沙发上,顺着地脚的感应灯走向卧室。
推开卧室的门,一股淡淡的幽香袭来,是郁绾绾沐浴露的橙香。
刚刚的低落被橙香冲刷干净,他一边走一边扯领带,床上趴着娇软的女人,细长的一条,让他心潮澎湃,他的挽挽,没有食言。
她一定是喜欢他的。
郁绾绾一袭红裙,头枕在胳膊上睡着,真丝质地的红裙轻薄柔软,荷叶边的设计简单随性。
她个子高挑,裙子堪堪只遮到她臀下一点的位置。
一条腿半曲着骑着柔软的抱枕。皮肤白的比床头暖白灯带还亮,说她肌肤胜雪也不为过。
小主,
秦斯年急不可耐的凑过去抱她。
“挽挽,我回来了。”
本想潇洒的扯开领带,好死不死的领带和他作对,成了死结。
郁绾绾睁开睡眼,看到一张憋红的脸,男人正在和自己的领带做斗争。
她嗤笑着起来,半跪在床上,温柔的给他解开领带的死结,每一个动作都很轻柔,那一刻,仿佛解开了秦斯年五年来的压抑,痛苦。
他伸手扯了她的睡裙,毫不怜惜地亲吻着她的一切。
“秦斯年,别弄,好痒啊……”
午夜,郁绾绾的笑如冬日暖阳,照进秦斯年冰封的心湖。他那一刻只有一个想法,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清光繁星天际远,
一轮眉月挂树梢。
花明月暗笼轻纱,
莫道娇娇不销魂。
“秦斯年……”
月过中天,秦斯年靠着床头,郁绾绾趴在他肩头,枕着他的肩膀。手指摸着他的锁骨,一个男人皮肤如此丝滑。
“嗯?”
“偷人老婆的感觉是不是很爽?”
秦斯年好像被口水呛了一下,没想到她如此直接的问。
“呵呵呵……其实,我更喜欢你那个寡妇的骗局,那个更爽一点。现在还要处理那个马里奥,有点棘手。”
“马里奥???”
郁绾绾支起身子,想到里奥的脸,笑的花枝乱颤~~
“知非跟我说,他的马里奥爸爸有很多金币,我以为是游戏里那蹦蹦跶跶,穿蓝色背带裤的小红帽。”
“哈哈哈,鹅鹅鹅……”
郁绾绾笑的前仰后合。
“宝贝,笑什么,你不是一直要跟他吧?一脸大胡子,看着就不爽,我真怀疑你当初是怎么答应的。缺钱?被胁迫?”
“十八岁时候,自愿联姻,为了郁家能存活壮大,可惜婚后我……多年不孕,因缘际会收养知非。”
秦斯年一副你以为我信的表情,垂眸落在她彼岸花的纹身上,以往乌漆嘛黑的没什么机会细看,今天这个氛围灯正好直映着她的身子,可以看个清楚。
妖冶的花瓣如莲盛放,细蕊延伸向四周如轻纱飞舞。正中的红心,好像是有个小的疤痕,但处理的很好,他的舌尖舔舐过这片纹身花瓣的时候,才感觉有一个凸起的痕迹,类似枪伤。
他的脑海里泛出一个摇曳的人影,胸前有红色胎记。与这个纹身的位置差不多。比起这个,他更担心郁绾绾,她到底在国外都做了什么,怎么会受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