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提刀看守气势汹汹的走进来。
长刀敲击牢门,发出梆梆的声响。
那些高喊冤枉的牢犯瞬间蔫了下去,不敢再叫唤。
看守注意到了醒来的周景行,“哟,醒了?”
“大人,我真是冤枉的,我昨晚...”
“冤枉啊大人,我也冤枉啊!”
“我根本就举不起来啊大人,我怎么可能半夜摸王寡妇的门啊大人。”
周景行刚喊了一声冤枉,那些犯人就又开始喊了。
周景行太阳穴突突直跳,这个冤枉是特么的指令吗?一个人喊一群人都喊是吧...
“安静!”
看守不耐烦的吼了一声,“再喊今天就别吃饭了!”
“你也一样!”
看守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周景行,“二十三条人命,你冤枉什么冤枉!”
周景行脸皮抽搐,“差爷,您看我这样子,像是能一打二十三的人吗?”
“你的确不像,但你背后那个臭名昭着的组织可有的是能人!”
看守冷哼一声,直接转身离去。
我背后的组织?
我背后有什么组织?
周景行皱着眉头,怔在原地。
他完全想不到自己背后有什么组织。
莫非是党跟共产主义的接班人?
这个时代有吗?
他坐在地上,脑子里飞速闪过一个个可能。
忽然,一个物品在他脑子里一闪而过!
那块木牌!那块刻着断刀的木牌!
“厚礼蟹特!”
周景行怒骂一声。
果然,那院子真有问题,而且问题恐怕还不小!
刘承死的应该不冤,只是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大费周章,将刘承的死栽赃在自己头上?
周景行想到了那桌子边上刻着的暗号。
那些人多半是冲着那暗号来的,只是那暗号究竟代表什么?
周景行躺在地上思索着。
忽然,他听到两道脚步声靠近。
是刚才的看守。
在看守身边还跟着一个人。
此人面容坚毅,身形挺拔,从气势上就能感觉到是个练家子。
“不能待太久,否则有人来的话我不好解释。”
看守一边收起银票,一边将周景行的牢门打开。
男子微微颔首,迈步走了牢房,看守顺势将牢门上锁,转身离开。
周景行顿感不妙,一脸警惕的盯着男子。
“账本在哪?钱在哪?”
男子迈步上前,气息极具压迫感。
周景行皱着眉头,“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男子叹息一声,下一刻,他手掌猛地探出,一把掐住周景行的喉咙!
“我再问一遍,账本在哪,钱在哪?”
男子手臂猛然发力,直接掐着周景行的脖子将他提起。
这该死的窒息感!
“我...我不...知道...”
周景行脸色涨红,双腿本能的胡乱蹬了起来。
男子盯着周景行的眼睛,手上力道再次加大。
完蛋,要死...
周景行眼睛不受控制的上翻,极度缺氧让他的意识也开始迷离起来。
见周景行似乎真要被自己掐死,男子手臂一甩,将周景行重重砸在墙壁上。
周景行眼前一黑,直接昏死过去。
男子招来看守打开牢门,顾自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