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纯萍公婆的屋子里,正坐着一众族老。
“老哥哥啊,你还犹豫什么啊?当初刘房是怎么对他媳妇的你们还不知道吗?
如今他媳妇当家做主能让你们好过?还不是图咱们刘家的酒馆?”
一个看上去尖嘴猴腮的妇人一边看向外面一边道。
“就是啊,老姐姐啊,不是俺说!你那儿媳妇啊绝对不简单。
等您和老哥哥走了,这家里的东西,她肯定要都给了娘家的,唉!可怜玉成还小。
将来怕是玉成成亲都要靠族里了,真真是没了爹的孩子可怜啊。”
苏纯萍带着四个孩子刚走到屋檐下就听到这样的话来。
任由是谁听了这些话都要被气的七窍生烟。
小主,
“哼!虽说这酒馆是你们家的生意,可说到底咱们才是一家人。
她一个寡妇整日抛头露面算怎么回事?让我们家刘淙去看顾酒馆。
至于那个妇人,让她回家好好带孩子伺候公婆就是!否则,早晚都会出事的。”
说话的是刘房的一个叔叔,从前他们都是巴结刘房一家的,如今刘房不在了,竟然开始打起了酒馆的主意。
刘房爹娘被几人说的头晕脑胀。
他们也不是没有担心过苏纯萍会因为记恨刘房虐待他们。
特别是等他们以后死了,这酒馆的产业可要如何是好?
玉成年纪还小,若是没有族里帮衬怎么争得过亲娘。
到时就算苏纯萍要把这酒馆姓了苏,他们怕是也无计可施。
可若是让族里人看顾,这酒馆怕是就不是他们家的了。
将来等刘玉成长大了,这酒馆怕是也要分族里一份。
两个老人一边点头一边打着哈哈。
族人见这二人油盐不进更着急了,这日进斗金的酒馆要是握在自己手里,那得是多少银子啊。
“吆!各位叔伯来了?在说什么呢?也说给我这个侄媳妇听听?”
苏纯萍早已不是昔日的苏纯萍。
“哼!你这侄媳妇我等可不敢认,谁知道你日日抛头露面的卖酒是存了什么心思。”
先前那老妇人阴阳怪气的道。
“纯萍啊,你若是真有了心仪的人家和你公婆说就是,这刘房不在了,你日日的抛头露面实在是不体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