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邦自觉头顶绿油油,也比平时硬气许多:“怎么我说错了吗!刚才是我不错眼地盯着人家吗?谁家女眷跟你这样?要放在别人身上,早休妻了!”
刘氏差点被气死,抬手拧住李安邦耳朵:“好啊李安邦,这是你心里话是不是?你心里早就打量着要休了我是不是?行啊,你休啊,你休一个试试!”
首饰铺人来人往,两人这样吵,行人纷纷驻足侧目观看。
李安邦又臊又恼,丢不起这个人,一把扯开刘氏:“闹什么闹!不嫌丢人!”
他骂了两句,不再跟刘氏纠缠,匆匆走了。
刘氏也知丢人,拿帕子捂着脸跟在他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入府,刘氏再也忍不住,狠狠放下手帕喊道:“李安邦你给我站住!”
李安邦不听,梗着脖子走了两步,却到底还是忌惮刘氏娘家势力,停下脚步,转过身道:“外面丢人丢地还不嫌多吗!你一直盯着人家看是我冤了你?我都不追究了,你还想怎么着!”
“李安邦啊李安邦,你真是个大蠢货!”刘氏被李安邦气的脸色铁青,冲过来再次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我盯着那小子看你就只会想到这个?我有儿有女有夫君,那小子还戴着半张面具,我连他真正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我能喜欢他什么!”
李安邦听刘氏这么一说,一想也确实是有道理,便不敢挣扎,歪着脖子道:“那你倒是说说,你干嘛总看着他,总不会是你看上他的面具了吧。”
刘氏“呸”了一声:“我是看他面熟!”
李安邦道:“你土生土长的京城人,人家一直在外面,刚立功入京,你怎么会看他面熟?”
“就是面熟。”
刘氏放开手,正了脸色:“老爷,你就没觉得他看起来有些熟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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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邦揉着耳朵:“不觉得啊,我又没见过他。”
“你个大老粗,我就知道跟你说不着!”刘氏懒得理他,揪着帕子又回忆琢磨了一会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老爷,我知道我为什么会觉得他面熟了,他好像是云瑶啊。”
李安邦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莫不是疯了?云瑶是女子,李遥是男子,他们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刘氏也觉得匪夷所思,可偏偏就是觉得像:“可是你看他的身形还有露出来的那半张脸,难道不像云瑶吗,尤其是她挑花的动作……”
她回想着,越发的心惊:“云瑶在府中时,外面买了什么头花首饰,我也会叫她来挑,她也是那样,一模一样的动作,而且牡丹是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