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姚并没有多想，照实了说：“我当时问了他，当法人，如果出事了，我是不是第一个会受到牵连。”

“他怎么说？”

“他就脸就一沉，不高兴啊，还说他信任我，我却不信任他，然后就把我骂了一顿，说我没良心呗！”

老板娘靠在椅背上，审视着眼前的这个侄女。

她是自己的亲人，却不相信万亿集团，连自己的亲戚都不愿意当分公司的法人，这让加盟商、代理商和投资者们怎么看？

反观，成姬这样的一个外人倒是帮了不少忙，至少用她的身份信息已经开了几家空壳公司了。

她要是没和老板有一腿，倒是个可以好好培养的员工。

“你不想干的事呢，我自然是不会逼你的。”

老板娘也换了一副面孔，她内心是对侄女的做法感到不满的，但于公，她没有权力要求别人要答应他。

“嗯。”

李木姚点了点头，她已经吃完了。

老板娘又给她的杯子里倒了一杯水，“来，漱一下口。”

“好，谢谢。”

李木姚端起杯子，呷了一大口水，仰头“咕噜咕噜”的洗漱着口腔。

这时老板娘盯着她那雪白的脖子看，就好像在看一头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