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之前自己释放的那可怕的灵能洪流。

伊凡不由自主地望向宇宙，望向自己先前发招的位置。

那里现在很空旷，伽梵星不存在了，只剩下零星的宇宙垃圾，诉说着毁灭的痕迹。

“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

生命法庭的语声打断了伊凡的灵视远望。

只见法庭一脸严肃：“现在，请动手吧，让我泯灭在宇宙星辰之中...”

“好，我这就...”伊凡缓缓抬手。

“慢！等一下！”生命法庭忽然大声道。

“怎么了？”

“你...这就要动手？真的...要将我杀死？”

“当然啊...”

“这...我都这么配合你了，说出你想知道的，你...就不能...”

“我不是一早就说过，你今天一定会死。”

伊凡面无表情。

法庭呆住了。

“我...我之前用平衡之力推衍，得知你放过了许多与你为敌的人，并且让他们为你做不同的事！”

生命法庭瞪大眼睛：“我...我以为你也会那样对我！”

“不会，你想错了。”

“事实上，我可以的！”

生命法庭连忙道：“我完全可以成为你的下属！”

“你一直在祈求着生机。”

伊凡冷漠道：“但倘若你我胜败互调，结果会是如何？你会放过地球吗？你会放过人类吗？”

“我...”

生命法庭显然误会了伊凡，以为伊凡会像对待‘某些人’一样对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