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见刘文成一趟一趟跑厕所,心想坏了,那杯水被他喝了,小翠有点内疚,去村卫生室拿了止泻的药,刘文成诧异,“你咋知道我窜稀?”
小翠吱吾,刘文成怀疑说是不是你在巧英水里动了手脚?
“对,就是我,我就是嫉妒她天天可以和你在一起,看见她我就不舒服,在城里待的好好的,回来干嘛?”小翠情绪激动的喊。
刘文成望了望门外让她小点声,呵斥她管得太宽,管好你自己和编织厂就行。我刘文成不用你管也不会喜欢你,死了这份心吧!
这几句话让小翠伤心不已,她哭着跑掉,好几天没来编织厂,谁也找不到她,二蛋哭着向刘文成要人,二蛋说刘文成打小翠,把小翠打跑了。
当时有不少人在场,刘文成让二蛋别胡说,我啥时候打小翠了?二蛋说你上回在床上打她了,我亲眼看见的。
要命了,这下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周围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刘文成,两个人的绯闻就此闹出,有人说小翠的失踪,是和刘文成有关。
七天了,小翠一直没回来,二蛋天天在刘文成家闹,闹完了就吃,吃饱了就睡。巧英也开始怀疑小翠和刘文成的关系了。
不想解释,清者自清。
不过小翠一走,编织厂无人管理乱作一团,有客户取消了订单。这样不行啊,得把小翠找回来,刘文成打她电话,一直关机。
小翠哥哥找到刘文成,“刘总,我妺啊,八成是不愿干这个厂长了,不如让我来当吧!女人总归是头发长见识短…”
还没说完,正好巧英从外面进来,小翠哥哥赶紧住了嘴。
待巧英走后,小翠哥凑上前,从裤腰里掏出一个小包,又从小包里掏出一个钱包。
从钱包里又掏出了几张百元大钞,看看周围没人,硬塞到刘文成手里,“刘总,这点小意思请笑纳,编织厂厂长空缺一事,请您费费心。”
刘文成看了看那几张百元大钞笑着说,“行啊!挖墙脚挖到亲妺妺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