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应不置可否。
夏彤不等姜希说话,直接冷声道:“姜希,姜绥宁是死了,可是我的记忆是鲜活的,你之前做的事,我都记着。”
“我做什么了?”姜希咬紧唇,满是气恼,“夏彤,你别在这信口开河!”
“姜绥宁尸骨未寒,你和她的丈夫搞在一起,你真当你光彩?”夏彤冷漠又尖锐,“还有叶小婉,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你管不了自己男人,你就要弄死叶小婉吗?”
姜希脸色煞白。
夏彤一个小小演员,怎么敢这么对自己说话?
姜希真是没有任何防备。
而秦应珩面无表情的看着夏彤,一贯风轻云淡的温和面具,如今有一丝被冒犯的狠戾浮现,一闪而过。
姜绥宁算是了解秦应珩。
男人看似温润贵公子,姿态翩翩,与人为善,实则是个手段极端残忍,没什么情面的人。
夏彤这般当面,姜绥宁不能不担心。
她将夏彤拉到身后,沉声道:“秦先生,这件事是夏彤错了。”
“我错什么了!是他们两个...”夏彤气得想要大骂,感受到姜绥宁在用力握她的手,于是生生忍下怒气,不说话了。
而姜绥宁上前,姿态足够沉稳冷静,“夏彤对她死去的朋友感情很深,言语若有冒犯,也请秦先生看在你亡妻的份上,别太计较,毕竟,夏彤是她最好的朋友。”
秦应珩眼中的情绪很深,他看着姜绥宁,良久,才道:“可以理解。”
姜希难以置信的看着秦应珩。
而姜绥宁平静颔首,拉过夏彤的手,预备离开。
秦应珩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带着穿透力,他说:“只是,需要你和我单独谈谈。”
姜绥宁脚步顿住,在夏彤担心的目光下,转身看向秦应珩。
夏彤急忙道:“你别理他,我不会有事的...”
姜绥宁给了夏彤一个安心的笑容,她的表情沉稳,“当然可以谈。”
轮船甲板处,海风席卷带来潮湿的气味,姜绥宁裹紧身上的羽绒服。
男人迎风而立,芝兰玉树的身姿,面容温雅,气质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