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绥宁很惊喜地捧起来,烫烫的,闻起来香香的,“你在医院门口买的!”
黎敬州将姜绥宁抱起来,沉声道:“慢慢吃,没人和你抢。”
姜绥宁的双脚又被包成了粽子,确实不好行走,于是没挣扎。
白时等在门外,看见黎敬州单手抱着姜绥宁,另一只手拿着姜绥宁的白色板鞋,步伐沉稳的往外走。
姜绥宁的一只胳膊挂在黎敬州的脖子上,手上还攥着一个红薯。
她看见白时,挥了挥手,道:“白老师,我们一起走吧。”
白时的视线被眼前的一幕刺了一下,但是很快,他收敛情绪,淡淡一笑,“好。”
路上,姜绥宁坐在副驾,黎敬州开车,白时一个人坐在后排。
库里南内部宽敞,姜绥宁将座椅放倒了一半,很安逸的躺着。
恰好红灯,黎敬州缓缓停下车,开口,语气寡淡,“白先生住哪?”
两个男人默契的没在姜绥宁面前提他们认识的事。
二人心照不宣,都觉得那段过去不是很光彩。
白时斯文一笑,语气非常轻柔,“先送绥宁吧,我不急。”
“绥宁晚上和我住,”黎敬州语调清冷,“白先生住哪,报个地址。”
姜绥宁正在啃红薯,她吃得专注,冷不丁听见黎敬州这么说,连忙咽下嘴里的红薯,“我晚上为什么要和你...”
姜绥宁没说完。
因为黎敬州的眼神实在是太冷,姜绥宁生生闭嘴了。
白时的目光落在二人身上,明白自己到底是晚了些,让黎敬州占了个先机。
“前面路口把我放下来吧。”白时笑笑,“这里离我家就很近。”
红灯还没转绿,黎敬州脚下油门加重,车子平缓驶出。
车子在路边停下,黎敬州开口,声音更淡,“慢走。”
白时依然笑笑,走之前,叮嘱姜绥宁要注意伤口。
姜绥宁说好,和白时挥手道别。
黎敬州周身气压更低。
车子再度行驶在公路上,黎敬州从后视镜看姜绥宁,不动声色,“你和白时怎么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