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展颜得她上心的关护,也会心一笑,“我会的,日后再会。”话落一步三回头上了马车,而后往花府而去。
这边,沈星乔与清月一同拜别谢晖后,便相携而出,及至正门时,谢安正要往府内走,几人见面又是一番客套,两人才带着双白出了府。
及至府门外,两辆马车已然备好,却不见白马半点影子,周清月抬眸看向那人,眼神一问,你的马呢?
沈星乔扯起嘴角笑了笑,转头便将双白赶到后车上,“阿舒咱们上车吧……”也没等少女半分同意,便将人掳上车,而后吩咐车夫出发。
她是越来越大胆了,在大庭广众之下竟敢如此,正想开口数落她一番时,便见那人放大的俊脸往自己面前来,下一瞬便是被吞咽而下的呜咽声。
几息过后,急促的亲吻停下,那人微喘着气将她转抱到腿上,转瞬又使力把她压进了怀里,而后盯紧她的明眸说了一句,“阿舒我可是不重要了?”
没头没尾,她不明所以,喘息反问,“自然不是,何故这般说?”话落她撑着她的胸膛想要坐直身体,那人却霸道地将她禁锢在怀里。
可这般姿势,她的腰身着实不舒服,与其说她是坐在她腿上,不如说她是整个人倚在她怀里,或者说两相紧贴更为合理。
沈星乔见她愈发难耐,便调整了一下彼此的姿势,将她跨抱在怀里,而后开始满口酸醋,
“阿舒下晏光顾与他人攀谈,却拢共只与我说了二十九句话,就连那寡言的花小姐,阿舒都与她说了三十句,就甭说那任开泰了……”
周清月闻言,双目俱是愕然,怎么就像账房先生报账似的,下午她说过那么多话,数目自己都不记得了,
难为她还记得一清二楚,抚上她的脑袋摸了摸,无奈一笑,“你记性真好,若当年好好念书,或许沈伯伯便不会罚站你了……”
沈星乔就势倚进少女颈窝,不老实地蹭了又蹭,“阿舒莫要顾左右而言他……”话语闷闷,但手上的动作全是暗示。
只觉腰上的揉抚逐渐往上,直往那柔软而去,她无奈阻止,嗔了她一眼说道,“说吧,你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