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啊?哪啊?我怎么看不到。”澹台阎左右摆头,下压着眉头向对面看去。
“那儿,就那棵大树的右边的树杈上,那两条尾巴在摇着呢。”撮毛鸦伸出翅膀,羽毛尖尖对准狸狰说道。
“噢噢。看到了,我靠,它好骚啊,搔首弄姿的。”澹台阎拉长语气说道。
对面的狸狰此刻刚好换个姿势看着下面,伸直一下弯曲久了的前肢。
“我不想跟你说话了。”撮毛鸦很无语。
“哎呀,它看到我了,靠,它居然敢拿它那双钛合金红色狗眼瞪我,他喵的,谁给它的勇气的,不行,我忍不了,长这么大没人敢这么瞪我的,我要揍它。”澹台阎装模做样地撸起袖子,起身作势要去地样子。
“诶,你不拉着我点吗?我怕我真去了会打死它的。”澹台阎看着撮毛鸦问道。
“没事,去吧,杀了它最好,去吧。”撮毛鸦哄傻子似的对着澹台阎说。
对面的狸狰看着楼房顶上的一人一鸟在那里一会左走两步,一会右走两步,那人还手舞足蹈的,很是疑惑。
暴雨持续,只不过是围猎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