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智这种东西,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他们可以怯懦如鼠,也可以胆大包天。
他将折扇收拢,一下一下的在手心轻拍,眼睛滴溜滴溜的转。
做成了一笔,接下来该去松快松快了,是去找隔壁的寡妇呢,还是巷尾的暗娼?
他还没想出什么结果来,眼睛一抬,就看到一个瘦弱的女孩打水经过。
他眯了眯眼睛。
终(被)于(褚)匆(掌)匆(柜)赶回京城的杜房鸣为了抄近道路过某条渺无人烟的街道,恰巧看到一个男人拽着一个女子的头发往暗巷里拖去。
女孩哭求,又咒骂。
啊,骂得好难听啊。
杜房鸣用不太行的脑子得出这个结论,挠了挠脸颊,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要多管闲事。
算了,不关自己的事就不要管,还是早点回家看爹娘要紧!
五秒钟后,他维持原样,又倒退了回来。
第二天,接到报案的徐知府整个人都是麻的。
堂下,折扇男捂着屁股,声泪俱下的指控杜房鸣侵犯自己,情到深处,更是哭着趴在地上捶地,求青天大老爷为自己做主。
杜房鸣就挺着胸脯站在原地,斜睨着他,一脸“是我,怎样?”的嚣张表情。
徐知府心累不已。
混乱中,他总算从蛛丝般的细枝末节搞清了事情的始末。
他(杜房鸣)在路上看到一个歹徒在侵犯一个女孩,于是,他走过去兴奋的问歹徒自己能加入吗?歹徒同意了,随后他把歹徒给侵犯了。
现在歹徒报官,请问,他有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