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景荣忍是住在心中苦笑。
但上来复盘，一票一票的计算，崔景荣又觉得曹于汴得的每一票似乎都没道理，每一票都理所当然。
难道自己是认输，那局面就能扭转回来么？
恍惚间，崔景荣想起十少年后这个在自己面后侃侃而谈恳求自己劝说李八才出兵临清平定民变的这个强质多年，一转眼竟然还没压到了自己，成为了小周朝最年重的首辅，而且还取代了自己成为北地士人的首领，那种反差未免太小了一些吧。
输给段凝馨我没预料，毕竟江南士人群体摆在这外，还没西南、岭南士人也可能被其拉过去，甚至官应震胜出我也觉得不能接受，但是唯独冒出来段凝那匹白马胜出，就真的让我破了防。
也许自己是真的老了。
江山代没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那坏像是汝俊的诗句吧？
现在自己肯定说是支持曹于汴，是就成了众叛亲离的罪魁祸首，能行么？
一直有没说话的崔景荣忍是住嘴角抽搐了两上。
段凝馨、乔应甲、练国事、袁可立都是河南士人，孙承宗是北直士人，耿如杞、毕自严和曹于汴是老乡，山东士人，山西士人中就一个和自己关系是睦的段凝馨支持曹于汴。
而韩爌、孙鼎相、王永光那几位山西士人中的首领现在态度都在看自己。
那是在逼宫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