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么?不就一坛酒?”陆长安挑眉,屈起腿。
“给谁都行,你陆长安,不行。”谢殊辞语气平淡,目视前方,不知在看些什么。
“怎么就我不行了?”陆长安来精神了,“就为我把欢喜追走了?”
“什么就追走了?就你家的了?”谢殊辞没好气回道。
“嗯,还真的是了。”陆长安拿出自己怀里的那枚顾欢喜送他的铜钱,“这定情信物我可是都给了的。”
谢殊辞一听定情信物四个字立刻回头看着陆长安,就着月光仔细的看了几眼,确实是顾欢喜自小带着的那个。
但是,奇怪的是,谢殊辞并没有觉得很不开心,反而是一种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心情。
“你不难过?”陆长安看着谢殊辞。
“难过什么,还真没多难过。”谢殊辞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是不是很失望?”
“不。”陆长安摸着下巴,“我就觉得你好渣啊……”
“啊?什么?你说什么?”谢殊辞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