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打扰他不好吧?”
“怕啥呢,过命的兄弟,不在乎这些细节。”
……
“咚——咚——咚——”
杜咏鸣最终还是敲起了门,不过敲得很轻。
他连着敲了三下,见没反应,便打算离开了。
“谁……有事吗?”里面传来极度虚弱的声音。
但杜咏鸣听出来了,是白诚。
“是有点事,不过白兄,你怎么了?”杜咏鸣感觉有点不对劲,问道。
“我已经……睡着了,被你给吵到了……有什么事……明天说吧……”白诚隔着门回道。
杜咏鸣眉头皱了一下,道:“抱歉啊,白兄,那你好好睡觉,明天再找你。”
杜咏鸣说完,在门口站了一会,便将准备送给白诚的礼物紧紧抱在胸前,离开了。
……
南松怕惊扰别人,小心翼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躺在床上,念着白诚的好。
可自己该送什么给大哥哥呢?
南松思来想去想了一晚上。
……
神临四百三十八年一月一日
启国的新王之争,落下帷幕。
这位启国新王的登基,犹如经过风吹日晒的石头上的孤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