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跃微微点头，说：“没关系，夏秋彤也跟我说了，不会影响你将来的生活的。”

“要是将来我只能在轮椅上生活，你是不是就得赶紧闪呢？”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很高兴你日后好好的。”

“那样你就不用感到愧疚了。”

“看见那个凶手了没有？”韩跃给她到了一杯热的白开水，问她要不要吃水果，可是两样程云燕都没有接受。

“看见了又如何，当时他带着口罩。”今天的警察已经来问过她。

“有没有怀疑过他是谁？”

“脸都没有看见，怎么可能怀疑过他是？”

这时候韩跃从手机里面打开了一张照片，呈递过去给对方，还问道：“有可能是这个人吗？”他打开的那张正是丁杭波的照片，明知是多此一举，但还是给对方看了，她和凶手的距离是最近的，即使带着口罩，那也比他们在摄像头里面要看得清楚。

“真的看不到脸，当时就只顾着喊救命了，怎么可能还想着看清他的脸。”程云燕摇着头。

韩跃赶紧收回了手机，不想给对方太大的压力，特别是人家才刚刚死里逃生，好不容易活下来的。

“嗯，那就别想了，活过来就好，要是有印象，怀疑可能是谁，那就告诉我一声。”韩跃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不会来医院杀我吧？”

“要不我今晚留下来。”

“别，我才不想欠你的呢。”程云燕冷冷的说道。

“哎，非得分的这么清楚了！”

“你都怀疑我是凶手，我要不跟你分清楚怎么成。”程云燕又开始有点激动了起来。

“我没有怀疑过你。”

“别说这放屁的话，你敢说没有怀疑过我！”

“那你怀疑你的母亲，为什么没有告诉我，要是你告诉我，我会怀疑你吗？”

“反倒来责怪我了呢。”

“我不是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