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再来点?”

“嗬…”

它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垮下来。

“噗哧”一声,她一手掩住口,忍不住地发出笑声。

“好啦,不逗你了,知道你不爱吃这个。”

每次它吃饭时,她就给它穿上围裙和一次性手套,便不会弄脏衣服和手了。

可它每次都能准确地避开那几块猪肉,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大暴雪整整下了八天八夜,在第九天的早上,终是小了。

外面雪堆得老高了,整个世界成了只大冰箱,空气仿佛都凝固起来了。

窗户上糊了一层厚厚的雪,开都开不了。

她没敢用蛮力推,万一推坏了,雪风萧瑟,屋里不成冰窖了么。

这八天,她完成了一个大拼图,和殷北楚看完了两部五十多集的狗血剧。

而且她八天都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就为了陪它。

肉袋子里仅剩下那几块猪肉了。

看样子,拿别的肉代替这个办法行不通。

摸不准暴雪还会不会持续变大,她想去超市,把冰柜推回来。

殷北楚哼哼唧唧非要跟着去,拗不过它,她准备让它当开路先锋。

一开门,外面是一堵雪墙,结结实实嵌满了整个门框。

“哇!”

“嗬—”

她和殷北楚一前一后张着嘴,惊叹面前的雪墙。

她拿出铁锹捅了捅上面的雪,积雪一下子塌了下来,上面还是厚实的雪墙。

“这恐怕得从二楼跳下来才能出去。”

二楼有防盗网,她只好上楼顶去了,从楼顶往下看,积雪已经没过一楼了。

“这暴雪真够大的,在屋里愣是一点没发觉。”

她把登山用的绳索,绑在楼梯间的把手上,打了死结,顺道往下喊了一声。

“殷北楚,你上来了吗?”

上了五步台阶的它:“嗬~”

她把铁锹从楼顶扔下去,积雪挺实的,铁锹没有陷入多深。

她如今是活死人,只要保护好头,就算断了手,断了腿,也不会有事。

敲了敲头上的头盔,很结实,她顺着绳索往下滑。

她有点怕高,不咋敢往下看,哆哆嗦嗦往下走,直到脚踩到雪面,她才松了一口气。

她拿起铁锹,挖开门前的积雪,还挖出了一条楼梯。

拿出钥匙打开门,她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