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很清楚，夜小队里那群小可爱有时候无聊打赌，都是十万十万的押赌注，这么看来，杀手的收入还是很高的。

“说好了，这是我借你的。”善善抬起头来，倔强地看着岚天明道。

“知道了知道了。”岚天明懒洋洋地站了起来，丝毫不在意。

导购员被岚天明一通教训，此时哪里还敢对善善的话再有什么想法，她低着头弯着腰，拿起那件黑色的晚礼服恭敬问道：“小姐，您是要现在换上吗？还是给您放车上？”

善善看向岚天明。

“现在换上吧。”岚天明说。

……

从店里出来，善善的美丽着实是吸引了附近所有路人的目光，那些贵妇们看了心里有些酸酸的，男人却都是眼睛一亮，一些纨绔子弟更是看得眼睛火热，要不是有岚天明在旁边，恐怕就会有人上前搭讪了。

岚天明低头看着善善穿着高跟鞋，虽然走得很稳但是不太习惯的样子，便直接打电话让停在路口的司机过来接，他们就在店门口等着。

“你还没说，今晚的宴会是个什么局呢？”善善第一次被那么多的目光注视，她显得有些不自然，捋了捋头发，开口对岚天明问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岚天明继续卖着关子，笑着不说。

“我真的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吗？”善善又问。

“今晚会有一个答案的，至于是不是你想要的，那要看你怎么想了。”岚天明说道。

善善眨着眼睛看向了远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上了车，岚天明忽然对司机说道：“晚点你跟HLhsy莫西国分公司说一下，对店员们再进行一次岗位考核，要严格按照程序来，不合格的一律刷掉，不能讲关系人情。”

“是。”司机当即点头。

一旁的善善愣住了，她转头看向岚天明道：“国际第一女装品牌，HLhsy，你家的？”

“有股份。”岚天明淡淡一笑，没有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