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彼此相望,这有些难。他们本就是来骗人家东西的,即便徐骄手段再高明,骗了人家东西,还要让人家听话,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仙娘又说:“我只能讲这么多,还是那句话,若不是非做不可的事,尽快回去。”
三猫拍着腰间的牙牌:“我们不怕。”
仙娘一笑:“那好吧,世事多艰,人人多诈,可不像山里那么纯朴,你们要留个心眼。”说完起身要走。
三猫说:“姐,李渔不是说有招待么?”
徐骄怒道:“你说什么,招待你的很可能是修罗山的人。”
三猫脸红,不是害羞,而是为自己的想法觉得耻辱。
仙娘说:“你想的话,我可以安排,修罗山的女人,即便是贱籍,也想清白的活着。所以不要心里不好意思。”
三猫哀求的看着徐骄。
基于之前两人对脱衣舞的反应,徐骄心想,他们很有必要知道女人是什么。出门在外,任务在身,对于两个未经事的少年,女人或许是最大的危险。
萧离摆摆手:“不是让你们放纵,是想让你们明白,女人是什么。免得有一天,你们控制不住自己的荷尔蒙,死在女人手里。”
可他错了,这是他的经历,他的想法。他可以理智的区分欲望和爱情,这是现代文明特有的信仰。但三猫他们不是,女人对他们就像毒药,不要命,却会上瘾的那种。
三猫兴奋至极,他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对于女人的好奇超过了一切。小山不为所动,就像他的名字。
徐骄说:“你也去吧,聊聊天也是好的,我不会告诉笑笑。”
小山惊奇的瞪大了眼睛。
仙娘笑着说:“那你呢,需要我给你安排么?”
“我倒是只想和你聊聊天,什么也不干,但又怕你不信。”
仙娘嫣然一笑:“不知道为什么,我信你。”
小山很听话,被一个很好看的女人拉到房间里。女人等着他,但他一直不动。女人就躺到床上去,摆出诱惑的姿势,直到累的睡着,小山依旧不动。至于三猫在干什么,他能想象的出来。
徐骄看着大江。
夜已深了,花船的灯笼也已熄灭。今晚没有星,没有月,但江面还是磷光荡漾,让人迷茫。
这一刻,他觉得好孤独。
孤独,是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没有人喜欢,但也没有办法拒绝。因为孤独不是一个人的事,你得找到那个不让你觉得孤独的人。
可孤独也是一种气质,会让人觉得心疼,尤其是女人。
仙娘已经很久没有觉得自己是个女人,她不愿这样想。因为当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会觉得自己变得很脆弱。
“你猜他们两个在干什么?”仙娘问。
“一个在傻坐,一个像条公狗似的兴奋。”徐骄轻笑:“傻坐的人,明天精神气爽。兴奋的人,明天垂头丧气。”
仙娘没听明白。
徐骄说:“像小山这样的人,精神洁癖,不会和没有感情的女人发生关系,所以他什么也不会做。”
“那么三猫呢,他应该心满意足的。”
“像三猫那样的人,兴奋过度,满脑子的幻想。男人第一次,定然不会多么雄风壮志,我猜他一定早泄,大受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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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娘一笑:“你懂得倒是挺多。”
徐骄说:“夜深人静,此处也没别的人。仙娘不该告诉我一些秘密么?比如杀人的是谁,为什么要杀李渔?”
“既然是秘密,就不能说出来。知道的和不知道的,都应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不要问我,我也不问你。在临江楼,没人的时候,你我是一个村子出来的,乡亲友爱。有人的时候,你只是一个客人。出了临江楼,我们互不相识。对你好,对我也好。”
“明白了。”徐骄说:“之前,多谢你无意之间拦住我,让我置身世外。”
“谁拦住你了?”仙娘说:“弟弟,有些话不可以乱说,有些事不能随便做,有些人也不能轻易相信。不过,你有一点说对了,浓雾之中,那妖艳多姿的舞者,确实是个男子。”
仙娘跟他说了许多三江源的事,他这才知道,这是个多么矛盾的地方。
三江王世代镇守三江源,本应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