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见的人就多了,皇上最近一直为边境的事发愁,为此,早朝后还要留下七个家主议事,而且最近大皇子也回来了,皇上前几日也找大皇子详细了解了边境的战事,还有就是皇上身边经常伺候的那些人,就没有别的人近皇上的身了!”萧皇后认真的边想边说。
“那皇上昏迷的这三天,朝堂上是谁在主事?”楚鸣天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额,是大皇子,大皇子三天前本来是要回边境的,已经快出永乐城了,可皇上突然人事不省,就有家主提议把大皇子先追回来主事。”萧皇后回道。
“噢?那这大皇子在朝堂上主事了,那边境那边怎么办呢?不是说非他不可吗?只有他才能打胜仗吗?”花顾善阴阳怪气地说。
“说来也奇怪,自从大皇子回来的这几天,边境上的宁武国军队倒是安静的很,也不来进犯了,但也不撤兵,就是耗在那!”萧皇后说道。当然这些都是她听那些家主和大臣说的,也不是什么机密。
“呵呵,这就有意思了!”楚鸣天冷冷地笑道。
旁边的花顾善虽然是个直性子,但还是挺精明的,瞥了楚鸣天一眼就想清楚了一切。
“不是在讨论给皇上下毒的人吗?怎么就说到朝堂上的事了?”萧皇后还是担心皇上的。
“这还用讨论吗?皇上这一倒下,谁最得利谁就最有可能是凶手!”楚鸣天说完就往外走去,边走边说:“我回去再翻翻藏书,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消息。”
“我也回去查查书!”花顾善快步跟上了楚鸣天。
“远儿,那楚副院长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知道是谁给你父皇下毒了?”萧皇后看着自己的儿子问。
“嗯!”康明远没有说什么,他想他也知道是谁要害他的父皇了,他双手垂在身侧握成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直冒。
他的母后性格单纯,受尽了父皇的宠爱,以前是父皇一人宠着惯着她,后来是父皇和他两个人宠着她,使他的母后远离了这世间的一切丑陋和阴暗。
之前,他还在唏嘘宁皇对亲生儿子的残忍,这会,他忍不住自嘲起来,这不还有更残忍的吗?亲生儿子为了争权夺利已经把魔爪伸向了自己的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