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凝儿时而清醒时而疯癫,有时让梓轩将她绑着,有时乞求梓轩给她一点百般娇。
直至有一日,聂凝儿见梓轩进来分开清醒。
“公子。”
梓轩见她清醒了,给她松了绑:“吃点东西吧。如今你也知道百般娇不是好东西了,此次戒了后便不要再沾了。”
不想聂凝儿却道谢道:“公子,谢谢你。”
梓轩有些被她谢懵了,虽说如今聂凝儿是咎由自取,但是也是他所致的。
聂凝儿看着梓轩面露怀念地笑了笑:“公子,此番我也能体会当时公子的痛苦,但是公子,曾经我如此待你,你却还是帮我戒了这害人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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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轩冷哼一声:“我那是担心没人给我干活,你别想太多。”
话是这么说,他也是这么想的,除此...他想抓住魏正午把柄。
聂凝儿听罢不由又笑了:“公子还是这般嘴硬心软。公子我与魏午清那边的人联络的暗语是小楼昨夜又东风。”
聂凝儿突然将暗语告知,梓轩彻底懵了:“什么?”
聂凝儿没有管梓轩的疑惑继续道:“公子,魏家与攀家有着不同寻常关系,小心京城攀家。”
不等梓轩开口,聂凝儿便口吐鲜血:“公子,若是有来世,希望我们相遇不再是这般。”
“聂凝儿你干嘛?你疯了!”
梓轩赶忙将聂凝儿抱起想替她找大夫,聂凝儿气息微弱道:“如此也好,公子便再也忘不了我吧!”
“你真是疯了!”
刚到门口,梓轩便发现聂凝儿已经含笑断气了。
梓轩收回方才紧张的神情,将之放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双手,压下内心的不喜,认真地擦拭着双手,戏总算是落幕了。
他会将聂凝儿好好安葬,但是聂凝儿对他所做的一切,注定聂凝儿不会得到他的一丝怜惜。
好在他已经提前练习过了聂凝儿的字迹,只要不见面,短时间内魏午清不会发现聂凝儿已经出事了。
“事情便是这样。”
梓轩没有将事情细节与小泠然道出,只简单说了一下聂凝儿在告知他暗语自己魏家与樊家不一般关系后咬舌自尽了。
他不想让家人知道,如今他也是一个心机深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