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尚为冷漠地看着钟素年:“这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爹,你知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打死了几门妻子,你不知道吗?”
“那是那些女子没有福气!”
钟素年红着眼眶,歇斯底里地问道:“爹,我是你女儿啊!你怎么能如此待我?”
“正因为你是我女儿,我才将你许给他!你在春日宴已经得罪了皇后,若是再不有所作为,你当这京城还有你的容身之地?”
钟素年笑了,笑着笑着便哭了。
“爹,是你怕你在京城得罪皇后没有容身之地吧?”
“你个逆女。”
钟尚为一巴掌狠狠挥下,这一巴掌钟素年没有夺。
她的嘴巴很快沁出血渍:“这一巴掌,断了你我的父女情分,从今往后,我再不是你钟尚为的女儿!”
“你!”
钟尚为还想打她,她侧身躲过,转身离开了。
钟尚为将她看得极严,许是知道她的性子不会坐以待毙。
很快便到了楚家这日。
钟素年如同一个傀儡般,上妆、穿嫁衣、披盖头...
她幻想过许多成婚的场景,却从未想过,她成婚是这般的...
担心她会逃婚,甚至她被送上花轿都是被捆着手脚的。
很快敲锣打鼓的声音便响起。
花轿被抬了起来。
花轿渐渐走远,这时钟素年从嘴中吐出一块刀片。
刀片上隐约还有血迹。
钟素年将手挪在刀片处,刀片有些小,她磨了许久,这才将绳子磨断。
她解开脚上的绳子,又将脚上的绳子重新绑上,打了一个易打开的结,手上也是同样做法
很快花轿落地。
何汇见钟素年被绑着手脚,也没让她拜堂,反正他自己拜过这么多次堂了,不差这一次。
他让人直接送钟素年入洞房。
酒过三巡,他回到新房,钟素年端坐在床前。
他刚走近,钟素年便屏住呼吸朝着他挥了一把白色粉末。
何汇很快倒在地上。
确定何汇不会醒来,钟素年深呼了一口气,好在经过上一次的事情,她备了一些迷药。
用绳子将何汇绑了起来,拿走他身上的银票后,又将身上的嫁衣脱了下来。
她蹑手蹑脚地出门,拿了一套晒着的丫鬟衣裳,套在自己身上。
她逃出了何家,不敢停。
她不知自己该去往何处,便随意找了一个方向,一路向前。